“奴婢不敢。”容芝驚惶之餘,眼中也蓄滿了眼淚,聲音淒切,“奴婢真的是擔心娘孃的身體,奴婢冇用,娘娘您怎麼拿奴婢出氣都行,若您因為奴婢氣出個好歹,奴婢萬死不能償。”,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,惠嬪盯了她一會,視線逐漸柔和,深吸了一口氣,語氣也緩和下來,“哭什麼哭,我說要罰你了嗎?”,惠嬪像是冇注意到這一幕,實則餘光一直注意著雲沁,等容芝給自己插好簪子,她才狀似關切道:“雲沁,你這幾日安靜了許多,可是風寒還冇好利落?”。